姜语没有搭理他,低头看着手机,安温馨在群里发的消息:小语老公很顶。
大家都纷纷要照片,姜语冲着手机笑出声。
回到家,姜语还没换好写字,秦慕恒已经冲到浴室了。
她深知他的那点心思,也佩服他有这么大精力,三天两头的来一次体力活动,也不嫌累。
不过姜语一点也不慌,她慢悠悠的去洗了澡,又慢悠悠的穿好睡衣,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特意没系。
姜语躺到床上,大概沐浴露的原因,身上散出淡淡的牛奶味,闻起来甜糯糯的。
她这样毫无顾忌的样子秦慕恒还是第一次见,真是破天荒了,他毫不犹豫的凑上去,刚要伸手,被姜语挡。骸拔胰澳阋痪。”
“说。”秦慕恒凑到她脸旁,手已游倒她腰间。
姜语不慌不忙也没有反抗的意思:“我来例假了。”
秦慕恒蓦地睁开眼,惊弓般收回手:“怎么不早说。”
“吃晚饭那会儿刚来的。”姜语说着头一歪靠到他肩膀上:“你可真好,特意把我朋友送回家。”
秦慕恒一把将她的脑袋推开:“别靠着我。”
姜语洋装一脸哀怨的看着他。
“也别这样看我。”秦慕恒睡到床的最边边,抱着被子背对着姜语伸手把灯一关:“晚安。”
“这么无情。”
秦慕恒的声音悠悠地传来:“那我有情一点,你把它解决了?”
“晚安。”姜语毫不犹豫的躺下,捂着嘴巴偷笑。
次日,晌午。
大概是安温馨连周末都不休息还要去堵公司要账的原因,那头的老板实在是怕了,今天安温馨刚去,老板便请她到了办公室,恭恭敬敬的给她沏了杯茶,让财务把账给结了。
出公司时安温馨还叹口气,这才连续堵了不到半个月就要到了,看来也不是很难搞。
她搭乘地铁到了姜语公司附近,看到一个咖啡店,便走进去等着。
安温馨进去后便预感这里的咖啡不便宜,于是便站在柜台处先看了单子,果然,最便宜的一杯也得48元。
她将单子翻来覆去,最终合上对着服务员问了句:“有开水吗?”
服务员先是一愣,随即点点头:“有的。”
“开水要钱吗?”
服务员摇摇头。
安温馨朝他一笑:“给我来杯开水。”
说完,便在服务员震惊的目光中往里走去,她往里走,找了个清净又相对隐秘的地方坐下,掏出手机给姜语发了信息:我已经到了,在你们公司附近的一个咖啡店等你。
发完,又给她发了个定位。
“咱俩背着慕恒商量这事是不是不太地道。”
“他色字当头,柳丝儿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过,十几岁那会儿的心机就够我喝一壶的了,不得不防,更何况她在老秦心里毕竟不一样。”
“我倒是觉得慕恒挺喜欢姜语的,你怎么就知道姜语不是柳丝儿的对手。”
听到姜语两个字,安温馨的耳朵瞬间跟兔子似的竖的老高,她用手将头发抚到耳后,伸长脖子探着脑袋继续听着。
隔壁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呵,也许姜语是柳丝儿的对手,但我觉得姜语不屑跟她那种人斗,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。”
另一个男生继续说:“也行,这项目咱俩前期先支棱起来,等到了慕恒那一环节的时候,再告诉他也不迟。”
安温馨整个人跪坐到卡座上,双手扶着木隔断,耳朵贴到上面,此刻恨不得自己是顺风耳。
“女士,你的开水。”服务员站在桌子前,将开水放到桌子上。
安温馨尴尬的露出笑容,朝着他比了个嘘的手势,又对服务员摆摆手,唇语说:“谢了。”
服务员识相的走开,安温馨继续将耳朵贴到隔断上,可隔壁怎么不说话了呢。
她一条腿在卡座上,另一条腿在地上,听不到声音后便坐下打算喝口水,一转身,看到桌子旁站了一个男人。
“啊。”吓了安温馨一跳,她用手捂着心脏,张大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西装革履,发丝齐后,领带整齐的垂在胸膛前,一只手插到裤子兜里,面色冷峻。
安温馨清了清嗓子,眼睛瞟向别处,洋装无事喝水。
半杯下肚,男子还在一旁站着。
安温馨朝着他笑呵呵的开口:“帅哥,我不买保险,也不买房子,就别在我这儿杵着了。槐呷。”
陆仲眉头紧蹙:“偷听我们讲话?”
“我可没有啊。”安温馨立刻反驳,一副我打死不承认的态度:“我正好坐这儿了,你们要说话我总不能过去捂住你们的嘴。”
陆仲冷嗤,向前走了一步,压迫感十足。
安温馨不自觉的咽口吐沫:“你想干嘛。”
“谁派你来的?你是哪个公司的?”陆仲问。
安温馨切了一声,虽然她一脸很嚣张的样子,但眼前的这个男人长得这么高,又冷冰冰的,他站在那总感觉一块大石头随时要朝着她砸下来,她站起来想要离开。
可陆仲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安温馨往左,他往左,安温馨往右,他往右。
安温馨急了:“好狗不挡道。”
说完,朝着外面大喊:“服务员,快过来。”
安温馨抬头看了他,那副表情像是要吃人似的,她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。
服务员小跑着过来,站到离陆仲半米远的地方停下:“女士,请问是需要点单吗?”
“我要走,他挡住我路了。”安温馨指着眼前的男人,急的原地跺脚。
服务员看了眼一旁座位上的贺承允。
贺承允朝着他摆摆手,服务员便点点头再次识相的溜了。
“喂,喂,你干嘛走了。”安温馨大喊无果。
“说清楚,你是哪个公司的。”陆仲坐下,翘着二郎腿挡在她要经过的走廊。
安温馨指着他喊,气势十足:“你谁啊你,我哪个公司的跟你什么关系。”
“窃取商业机密可是要坐牢的。”一个声音悠悠地响起,贺承允探出个脑袋,一脸笑嘻嘻的看着安温馨。
“我,我是云桥市东海建筑公司的。”安温馨说完这句话,突然就住哭了,眼泪哗啦啦的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:“我就是来等朋友下班,你们要干嘛。氪蚣芑故窍肷比朔呕。”